?”
“师父夫?叫萌点,狮虎虎。”姜窕替他思考着。
“不管了,就师娘吧,口头上占个便宜,”袁样笑:“他也没钱,穷小子一个,在小公司上班,干外贸,业务又不行,提成少得可怜。但他啊,还是经常挤个百把块钱给我,让我买杯面吃,他就那样,连个钱夹子都没有,从口袋里翻出皱巴巴的几张一百块钱,跟我说,别饿死了,他不想变成鳏夫。”
“后来呢?”姜窕变成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没钱怎么了,有技术啊。所以我一点也不绝望,后来,心态好,我和工作室果真也越来越好了,约妆不断,工作室规模越来越大,我接了许多活动,开始上节目,赶通告,成为几个节目的常驻嘉宾,反正,越来越忙,忙得都没了生活……”
姜窕忽然不想让他再往下说了,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袁样似乎没停住的打算:“你估计也能猜到了,你师娘和我分手了。分了二十年了,我还是只认他一个能担得上你们师娘二字。你说他这人好玩不,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打都打不走,我风光起来了,钱多的花不完,他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师父……”姜窕不知如何安慰,只是抓住他手臂,温柔的揪紧。
“知道为什么吗?我给他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