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担保。不过我这里,绝对给你留条后路,如果有一天,他辜负了你,你随时回来,工作室的门永远敞着,师父永远在这,除非死了。行吗?”
他说着话,口吻就跟白开水一样,寡淡无奇。
姜窕眼底瞬间汹涌出泪水,她哽咽:“师父……我能抱你下吗?”
四年啊,人生最长不过百岁,能有多少个四年。师徒有别,千百日的朝夕共处,她从未和他有过逾矩的亲近。
临近分离,姜窕忽地就想提出这个要求。
“抱几把啊,我对女人的身体没兴趣。”袁样靠回窗户,似是要躲开徒弟的拥抱范围。
袁样极度厌恶这种煽情的戏码,二十多年前,有个人,和他分手前,也说抱一下吧。
他拒绝了。
抱一下就不会走了?阔别前的亲切,只会徒增伤悲。
他外表总是强硬而抗拒,心里面的柔软腹地,其实比谁都受不起挫疮。
当年,如果他抱了那一下,他会不会就不离开呢。
思及此,袁样正身,揽住姜窕肩膀,拥抱了自己的徒弟。
直到眼眶边的热度散尽,他才松开她,他说:“抱也抱了,算是祝福,以后的路,你自己好好走,没人再给你擦屁股了,或者,换个人给你擦屁股。他愿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