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也没什么意外,这几日看着姑母那眉梢儿都是笑的嘲讽,她就知道这事儿八成是要发了,有时候有些事儿,当真是不需要他们多想一分,这一大家子人,都等着互相看笑话,哪里会好。上一辈也就是她傻了吧唧的,才会精心为这个家筹谋,其实筹谋来筹谋去,又是为谁做嫁衣呢!
“走,我们干嘛不去看?府里可很久没有这样的事儿了。”和铃换上衣服,坐到镜子前准备束发,巧音见了,连忙阻拦,“小姐可不能过去。您是金枝玉叶的小姐,出去见那脏事儿作甚呢!而且……”她红了红脸蛋儿,“他们都是衣冠不整的。”
和铃挑眉,感慨:“连个衣服都不给穿,二伯母也真是强悍。”
“是呀,姑奶奶也在呢,您可别去,您去了,别是他们谁使坏趁着乱推了您,您身子骨可弱。”
其实和铃身上已经没有什么毒素了,说起来,也不过就是身体弱而已,但是她还是每日都大把的汤药让巧音巧月给她熬。熬了也未必要喝,把她需要的东西偷偷留下,旁人哪里知道她的心思。
和铃这个时候倒是有些感谢自己前世是个药罐子,如若不然,她不会对这些东西这样敏感,也不会久病成医,对这些都有几分涉猎,现在看来,当真是一件大好事儿,如若不是,她哪里能够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