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铃有喜,陆寒就处于无休止的紧张状态,他每日看和铃无数次,似乎生怕她出了什么问题一样。
倒是和铃被他磨叽的头晕,只感慨,原来男人磨叽起来,比女人还聒噪。
和铃这般想,陆寒哪里放在心上,仍是认真:“你别觉得我啰嗦,你现在的身体,最是该小心翼翼。徐先生不回来,我总归是不放心的。”
和铃似笑非笑:“照你说的,徐先生是专门接生的?”
陆寒捏了捏和铃越发肉肉的脸蛋儿,言道:“你竟是这般笑话我,徐先生自然不能接生,只是他行医多年,对你又好,他回来,我才更加的放心,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这丫头啊,最是喜欢挑三拣四的惹我。可怜我脾气如此的好,还要被你欺负。”
和铃终于忍不住,她笑了起来,缓缓道:“你脾气好被我欺负,你这样说,当真是没有人肯相信。外面谁人不知,你是个什么性子,高冷冰冻脸,这才是大家对你的普遍反映。大家是怎么评论我的呢,温柔有内涵,又特别的大度,就连你与程枫关系都忍了。所以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和铃淡淡的笑,倒是陆寒苦笑道:“我真是比你可怜多了,天知道,压根就没有程枫这个人,有时候我觉得,上天真是厚待你,便是别人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