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她昨晚承欢许久,体贴地继续按摩着小腰,说起方才提到的事。
牧歆棋刚收回去的泪花顿时涌了出来,特别委屈可怜,却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不关我师父的事,你别去抓她!”
卫希手中的动作突然顿住,满腔柔情被驱了个干净,转手就拍在了手下的臀肉上,气急败坏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牧歆棋嘤了声,捂着自己被打的小屁股,眼神里满含控诉。
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打她屁股,她不要面子的吗!
卫希抽身去拿了药膏,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前,面色不善,“上药!”
牧歆棋瞅了瞅他手里的小瓷瓶,联想到什么,有意转移话题,“对了,你赶紧派人去抓那个刘义!他跟丫鬟私通!他老婆的死八成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卫希凉凉地开口:“谁看见了?”
“我跟你啊!”
“哦。”
“……”牧歆棋一想他们看见的过程,以及后果,不由暗暗捶地,“哪壶不开提哪壶!”
“上药。”卫希重申一遍,伸手去撩她的袍子。
牧歆棋连连往床里缩。“我我我自己上!”
卫希懒得跟她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