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阑一惊,上身一晃差点闪了腰,忙翻身落地。看见卫希时,没半点被抓包的尴尬,揉着要连连摆手:“唉!什么前辈不前辈,我还没那么老!”
卫希微微一笑,“您是棋儿的师父,唤您一声前辈应当的。”
闵阑听他一口一个您,望着天目露沧桑,破罐破摔了,“卫大人唤老身何事?”
卫希听她自称,不由失笑,捡重点直击目的,“待此间事了,在下定亲自去拜访前辈,备下聘礼迎棋儿过门。”
闵阑瞧了瞧他认真的神色,难得收起了自己吊儿郎当的态度,欣慰道:“那傻丫头遇上你,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罢了,老身就回山等着你来,若不能叫我满意,还是要回来把棋儿带走的!”
卫希颔首一揖,看着闵阑几个起落,飞出了锦阳城,旋即提起步子,进了房间。
牧歆棋已穿戴妥当,藕荷的上襦,雪白的薄纱裙,红绦裹着不盈一握的小腰,衬得胸前曲线更甚,袅袅娜娜地站在那里,正对着铜盆水影梳着一头秀发。
卫希心悦片刻, 猛然觉得,他这卧房也该改造改造了,譬如添个梳妆台,换个大点的床什么的。
牧歆棋回过身,见他垂着眼,一脸沉思的模样,警觉地一抖,“你在想什么?”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