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十分宽和地笑了下,原本脸上那种森冷的表情,一下冰消雪融,她笑着说:“原来妈妈还做过这么对的一件事。”
等她带着洛绎离开那个餐厅时,洛绎牵着她的手,有些好奇地问:“妈妈,刚刚那个伯伯是谁啊?”
“一个不重要的人,”洛宁珂不在意地说。
下午的时候,盛瑭从廉署出来之后,第一个电话便是拨给她的。他问:“洛绎呢?”
“在旁边玩游戏,我给老师放了一天的假,”她笑了下。
洛绎似乎听出来是爸爸,非要和盛瑭说话,宁珂把电话给他,父子两说说笑笑的。
当门口的门铃响起时,洛绎冲在前面,洛宁珂跟在后面。盛瑭看着门口的母子两人,上前一步,将洛宁珂紧紧拥住,而洛绎被挤在父母的中间,一时有些气闷,好是一番拼命挣扎。
盛瑭低声说:“没事了,我回来了。”
“嗯,”洛宁珂伸手紧紧抱着他。
就像他保证的那样,这几天之后,不仅连律师都再没出现,就连联合公司的人都没出现过。
直到周一的时候,洛宁珂在报纸上看到了关于段韩修公司涉黑的新闻报道。
而她刚看完没多久,正准备叫洛绎起来吃早餐时,就听见门铃一直在响。她过去开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