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立在门前,他就打开门,她进去将盥洗用具放在檀香木架上,又转身弯腰捧起准备接他漱口水的小瓮,
就这么来回微一用力,背上的伤口便又裂开来,他扫过她渗出些红的后背,眉微不可见地皱了下,这都几月过去,伤还这样反复迸开不愈,正常人早已痊愈,也不知她是什么体质。
就着她的手吐出漱口水,洗过脸,她已捧过他的衣服伺侯他更衣,伸出手,她轻柔地替他将衣服套上,再细致地整理衣服的皱褶,温顺的样子,好似早已习惯,
然而他却知道她这只是表面,坐下等她换靴,看她蹲下,背上渗出的红又在扩大,
心里无端涌来一阵烦闷,每天都要经历一遍这种古怪心情,再也忍不住,猛地把脚一收,口中斥道:“笨手笨脚,以后你只需替我穿衣,别的,你看看别人怎么做的。”
她抬头瞅他一眼,目光水盈盈似带些无措的表情,很快她垂眼,默默起身站在一旁,看他自己穿好靴子,头也不回地迈出门去。
※※※
无聊的时光总是觉得很漫长,这房间似一个精致的囚笼,
每日里,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呆立着眺望窗外,纵然天蓝的如同碧洗,衬着重重楼宇下发亮的琉璃瓦脊,本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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