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般……!”他一时怒极,又因为自己压到她身上,一时不知该如何说,只得厉声道:“我们男女有别,怎么能同床共枕!”
似玉一大早便被凶了一遭,很是不开心,“抱在一起多暖和,你昨日里还往我这处靠,怎么早上起来就变了,果然男人在床榻上做什么都是不能信的,变脸比翻书还快。”
沈修止额角青筋隐显,几近切齿道:“我们男女有别,必须分开睡。”
似玉见他仿佛快要气晕过去了,连忙开口安慰,“好好好,分开睡便分开睡,你晚上冷了可不要来缠着我~”
似玉说着颇有些遗憾,她昨日是第一次被人抱在怀里睡觉,比往日蹲守在门口受风吹雨打可是没得比,一时看着他颇有些眼巴巴,神情很是意犹未尽。
沈修止眼中神色莫测,静静看了她许久,终是有些吃不消,他慢慢往墙上一靠闭目养神,苍白虚弱的面容上隐隐透出一抹无可奈何的意味。
这一处离镇上极远,根本没有大夫会过来,而沈修止又下不了地,一时间内伤无法医治,便只能拖着。
似玉忙前忙后地照顾,时不时去山里抓鸡,去河里捞鱼,这口水都吐得到的地方,自然会叫村里的人知晓她家相公病倒了,且看那缠绵病榻的样子,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