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小钩子,勾得人心发痒。
“沈相公还没起来呀,这可对不住了,我这也是急了才冒冒失失闯进来。”
沈修止见有人进来,这般靠着也显无礼,直撑坐起来,有礼有节道:“没有关系,不知是何急事?”
芳寡妇闻言往外头看了几眼,又向前几步,似乎极为不耻于口,“沈相公莫要怪我多嘴,我这也是看不下去了,你那婆娘趁着你病倒的功夫,在外头寻汉子呢。”
沈修止闻言抬眼看向她,却没有说话,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芳寡妇见他似乎不信,又压低声音,“我刚头亲眼看见了,就是和我们村里出了名的浪.荡货贾长贵一道,那个亲热劲……就差……”她有些难以启齿,话说一半似乎说不下去,又另起话头,“这显然不是一两日了,我这头也是看不下去,怕你蒙在鼓里,特地来和你说说。”
沈修止闻言一言不发,面色已经有些沉下来。
芳寡妇见状又虚情假意劝道:“这说不准也是我看走了眼,等她回来,你先好好问问她,莫有着急上火。”她话是这样说,可后头又像是这事没跑了一般遗憾道:“你先前对她有多好呀,那病得就差一口气了也没丢下她,还为她拖垮了自己的身子,她若是真这样做的,那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