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长贵见他眼里满是阴翳,仿佛从走在漆淤泥地里,千万只手抓上来要把他活活拖下去,话中的冷意叫人遍体生寒。
他今个儿要是不把话说清楚,显然别想活着地离开!
贾长贵连忙开口,“沈相公,我再……再不打你媳妇的主意了,我错了,再不敢背地里耍花招了……”
这下可是招了,众人一听就明白了,这可不是一回了,当初那二丫可不就是这样生生被逼死的吗,这畜生竟还敢故技重施!
贾家媳妇闻言当即冲上去又哭又骂,“杀千刀的蠢杀才,老天不长眼啊,老娘怎么就嫁你这么个狗货,瞎了眼了!”
沈修止眼眸越寒,又是一拳重击,直把贾长贵打得脑袋都无力地垂了下来。
贾家媳妇眼前一红,那血直溅到面上,还是热的,当即尖叫出声,双腿一软直瘫坐在地上,人群中吓得惊声尖叫,声音在山里回荡极为惊悚。
沈修止这才松了手,将贾长贵如破布一般丢在地上,彼时手上已经全部是血,看着只觉眼花。
“长贵!”贾家媳妇连忙扑上前撕心裂肺地喊着,生怕人就没了。
二丫那家中人早苦于无处抓把柄,现下听得这话,可不是抓了个正着,当即上前去拖贾长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