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茵唯一记挂的就是常飞流还有可能征战这件事情。
她什么都不要,即使是布衣夫妻,平头百姓,只要常飞流还在她身边,她都不怕。
“茵茵……”
“相公,你就依我这一次,让大师替你算算。”
望着白茵茵乞求的样子,常飞流不忍,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恩,下次可不能这样任性了,这是你的缘分,何必要让给我。”
“因为我这辈子好运很多,想分一些给相公啊。”
闻言常飞流但笑不语,只是眼中的宠溺更深。
道远看着他们,示意常飞流把手给伸出来,常飞流依言伸出手,平摊着。道远望着他的手,接着道:“这位公子,在这纸上随便写张一句话。”
“恩。”常飞流提笔写一句诗,行云流水一般,很快收笔,“好了,大师可以看了。”
“恩。”
白茵茵和常飞流望着对方,然后双双把目光投向道远。
过了一会儿,道远也提笔在纸上写了一句话,递给常飞流道:“施主,这上面藏有天机,不可告知他人。”
接过纸收入袖中,常飞流抱拳道:“多谢大师。”
“阿弥陀佛。”
白茵茵还未开口问个结果,就被常飞流拉着出了人群。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