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着常飞流把案子的结果和经过告诉她。
这几日她一直在养病,昏昏沉沉的,一直到昨日才完全丢掉了病,整个人都畅快起来,今天吃东西时方才想起那件命案。
常飞流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白茵茵身边坐下道:“你想知道吗?但是过程我不告诉你了,我就跟你说说为什么会发生那起命案,还有凶手在堂上的供词。”
“咦,相公你这样说,感觉那个人似乎很厉害的样子,是不是里面有什么隐情啊?”
“这案子就是那名死者的发妻犯下的,那日在寺里跟他在一起的并非是他的发妻,而是妾室和他母亲。”
闻言白茵茵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满脑袋的都是妾室一词——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情杀?
“茵茵,你想到什么不妨说出来,我看看你是不是也能推理出一些。”
“我推理这个做什么,我想那男子的发妻肯定是受不了这男子太疼爱妾室的缘故吧?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愿意看着自己的丈夫对其余女人比对自己好,如果是平起平坐还好,可若是太过明显了,日子久了,心也就凉了。连庙会这样的日子,带着妾室和母亲出门,抛下自己的发妻,那男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白茵茵说完,托着下巴,有些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