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黑烟,这么一来,它速度上不去了。
我看的心里一爽,我们之间的距离也渐渐变小。
这时我又想到一个问题。我怕对方带着枪,离近了别跟我们打枪战。
我提醒铁军和大嘴。大嘴挺严肃的,把枪紧紧握在手里,铁军却摇摇头,很肯定的说,“对方没枪,有枪那个刚才落海死掉了。”
我信铁军,却也不敢完全大意。
铁军又顶替我,驾驶汽艇。大约两三分钟后,我们跟前方汽艇很接近了。
我们用汽艇灯照着前方,我看到那走私犯也不咋开艇了,反倒放慢速度,似乎等我们到来。
我可不信他就这么放弃抵抗了。我们也适当降速,一点点靠近。
其实这真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等两艇快要并驾齐驱时,走私犯有动作了,他让汽艇猛地往我们这边撞来。
汽艇边缘都带着一圈橡胶,算是防震层了,但这仍架不住撞击的力道。
在撞上一瞬间,我看到我们汽艇边缘立刻凹进去一大块,我们脚下也跟地震了一样,我差点摔倒。
要不是想生擒活捉,我真不会受这份窝囊气。但铁军给我们下命令,想办法把对手降服,他还故意调节艇速,让两个汽艇“粘”在一起。
我和大嘴赶紧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