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猛地抓向黑骨头,把它塞了回去。
这时他浑身都哆嗦着,但他比我控制力强,又坚持把礼盒裂口处捏上了。随着黑骨再次被包裹起来,车厢渐渐变得平静下来,铁军也不哆嗦了。
我只是刑警,负责破案子,对这种邪而又邪的东西,没兴趣管。我心说警方要真想研究这块黑骨头,就找专家过来吧。
我拽着铁军,一起出了车厢,这时那些钻出木箱的蛇都跑的差不多了。
而且这才隔了多久?我发现铁军脑门上黑乎乎的,似乎皮肉里飘着一层黑气。
我跟铁军提了一句,铁军苦笑着回我,说我也一样。
我伸手一摸,可不是么?脑门凉飕飕的。
我有点慌了。但没等再说啥呢,远处响起密集的枪声。我和铁军都放下别的事,一起往林中赶去。
没跑多久,我还发现大嘴了,他正从我们左侧方向的树林里往这边赶呢。
我心说什么情况?枪声在我们右边出现的,大嘴在左侧林子里转悠干啥?
我喊着问了句,大嘴回答说,他们仨一起追瘦司机,但追丢了,就分开寻找来了。
我们又一起往右边跑,大约过了半里地,我们来到枪击现场了。
这里很悲惨,大维左胳膊红了一片,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