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个大眼睛,但眼光杀不死人。我身子也很快软绵绵的,有往地上秃噜的架势。
这女子紧忙扶了一把,把我弄到屋里,又把门关上了。
我只能躺在地上,默默看着她,甚至强撑一口气,才没让自己晕倒。
她显得很警惕,静静品了一会儿,听到厕所里的水声了。她笑了,掏出另一支注射器,悄悄握在手心里,又直接走到厕所门前,把门打开一条小缝。
我估计大嘴没留意到门口的微变化,甚至很可能背对着门口。
这女子等着机会,突然把门打开,冲了进去。
大嘴跟我一样中招了,我看不到厕所里啥情景,但很快传来扑通一声。
等女子出来后,她一边摸着身上沾到的泡沫,一边骂了句,“两个废物!”
我特想反驳,却反倒脑袋里嗡了一声,双眼上翻,彻底晕过去。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再次醒来时,我发现眼前很昏暗,屋顶正中心有一个黄灯泡子,这灯泡外面还围了一个铁丝网。
我不知道这是哪,就挣扎的半坐起来,四下打量。
这是一个木头屋,我身下还全是稻草,有股很浓的霉味儿,远处角落里有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而大嘴就躺在我旁边,还昏睡没醒,我俩一身行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