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一沉。
铁军稍微顿了一下,也骂了句妈的。就立刻开车往那飞奔。
我们沿路行驶了小三里地,之后一个拐弯,看到那悲惨的场景了。
线人的吉利车跟许友文的桑塔纳撞到了一起,这两辆车全爆炸了,现在火势还很猛,有时大火苗子都有一人来高了,另外三个线人都躺在两辆车的旁边,一动不动。亚节匠亡。
我们不敢贸然凑到车旁边,不然容易被火烧到。
奥迪车的正副驾驶位下面都装着灭火器,铁军让我跟他一起,把灭火器拿出来。
我俩一人拎着一个,小心的向两辆着火的车贴近。我一边走一边担心,心说可别突然再来个二次爆炸啥的。
最后我俩的灭火器一起嗤嗤喷起来。我们倒没想着只用这俩灭火器,就能把火彻底灭了。我们重点对桑塔纳车门下手,等把这里火势弄没后,大嘴喝了一嗓子,钻到桑塔纳里,把这里唯一一个死人--许友文拽了出来。
这时的许友文也没个人样了,整个身子快裂成两半儿了,肚子上露出一个大洞,被烤的半熟还冒着热气的肠子,挂在洞口边缘处。
我和铁军随后也一起把三个线人拽到远处。让他们仨和许友文的大半个残尸并排躺在一起。
其实在搬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