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的有,又从何来呢?
铁军让大嘴好好说说,其实大嘴也咬不准,回答道,“我们在面馆门口听附近居民瞎聊时,有个人貌似总偷偷观察我俩。”
我回忆当时情景,这一刻我依旧觉得没啥可疑的。我问大嘴,“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大嘴说不可能,当时他假装视若不见,其实用旁光感觉到了。
我心说那叫余光,还膀胱(旁光)呢,难不成他膀胱长眼睛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真没法保证自己没漏掉什么。我就没发表啥看法。
铁军闷头想了想,而且这一次他想的还很久,过了一刻钟,他才微微摇摇头,那意思先把这事放到一旁。
我也不在这些小事上绕了,跟铁军问,“接下来怎么处理王氏绑架案?”
铁军突然笑了,反问句,“绑架案?”
我心说难道不是么?还是自己说错啥了?
没等我往深了琢磨呢,铁军解释说,“我觉得我们把它称为绑架案不恰当。更准确的说,这是一次谋杀案,外加恐怖案才对。”
我和大嘴都不太明白。铁军拿话点我们,“你们想想,短短几天时间,咱们都经历了什么?差点被罗山洞穴里的老鼠活啃了,又差点被人肉炸弹崩死,甚至别忘了,连许友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