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往外走。这时我发现个微妙的变化,篓仔对我们还算客气,没用枪指着我们。
等我们一起出了石头屋,我闻着外面的空气,跟屋内血腥气极浓的味道相比,明显让人舒服很多。
我贪婪的吸了几口。但我们这些人都没谁说话,钟燕雪缓过来不少,已经能自行站着了。
大约过了一分来钟,铁军和丑脸也出来了,他俩鞋子全湿了。
我顺着门口往里看了看,长发男直挺挺的躺在大锅旁边,脸撒白,估计是熟了,另外他死不瞑目的瞪着眼睛,这眼睛也被油水浇的,有点发瘪。
丑脸看着我们四个。我不知道是他跟铁军一起合作一把,因此关系进了很多,还是铁军刚才的一系列举动,确实让他觉得我们不是警察。
他对我们态度转变了不少,还对钟燕雪说,“红玫瑰,跟这‘黑子’一起干,别的合作伙伴就不要找了。”
红玫瑰没应声,不过也没反驳。
我倒是从丑脸这话里品出另一个意思,我们四个的危险过去了。而瘸子、斗鸡眼和长发男却运气不好,先后死在这里了。
丑脸让篓仔去拿货,也就是这次我们要的二十斤毒。篓仔一转身,向石头屋附近的林子跑去。
丑脸趁空又回到石头屋,把他吃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