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跟枪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三只针都射在这只饿狼身上,而且有一针还射灭一个绿眼睛。
这饿狼成了半瞎子,疼得嗷嗷惨叫。其他同伴碍于钢针的厉害,一下止步不前了。
我压根不同情这三个畜生,又调转针盒,对着另两只饿狼下手,但无论我怎么按,针盒里只发出咔咔的声响。
我心说咋回事?卡壳了?我又用火把尾端对着针盒轻轻砸了砸。但这针盒还是射不出针来,我反应过来,心说他娘的啊,没针了。
现在那老者已经死了,不然站在我面前的话,我特想点着他脑袋问,“你咋那么抠呢?就不知道多装几根针么?”
而且说这些都没用,这三只狼很聪明,它们知道我的宝贝不好用了。那受伤饿狼带头,它们又往我这边跑。
我把针盒一撇,满脑子里就一个念头,逃!
我扭身就撤,趁空还把匕首拿在手里。
那只受伤的饿狼冲的最积极,大有把我咬成八块的冲动,问题是,它不跑直线,没出多远,它整个路线就偏了。役冬斤号。
这倒不是说这饿狼就是个跑偏的货,一定跟它瞎了的眼睛有关。
这么一耽误,其他两只饿狼离我越来越近,有一只眼瞅着追到我身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