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但大嘴需要几个月才能调养过来。
我就没急着出院,一直跟大嘴作伴。最后我发现医生并没骗我,大嘴确实慢慢恢复着。
我知道他会没事的,所以偶尔也敢跟他开玩笑,比如在他面前蹦跳一下,还跟他说,“兄弟起来,没事学哥这样走两步!”
另外,我跟漠州警局也没断了联系,一直打听海螺屠夫案的结案情况。
我知道海螺屠夫案有点复杂,还牵扯到了一指残这帮土匪。而最终的结案,也挺出乎我意料的。
警方把这起案子定义的很简单,只是一桩变态杀手的连环凶杀案。至于海螺屠夫到底有什么背景,还有艺术团和土匪的事,结案里只字不提。
但我也相信,这不代表警方糊涂,组织上一定出于什么考虑,把这个案子真正的东西全封禁了。
我当然不会多说啥,只是跟大嘴私下讨论时,能涉及几句。
而且自打大嘴手术后,另一个大嘴就再也没出现过。我从个人观点来考虑,隐隐担心邪叔的情况。
我更联系不到邪叔,但猜测在我们去矿地做任务时,他一定带着另一拨人,把卫海一指残的老窝端了。
这样一晃过了三个月,我和大嘴又都回到家里修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