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力很凶,我正面拿手枪跟他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我有另个办法。
我顺着地面往前看,借着空隙,我看到那水手的脚了。我举起手枪,瞄准后,砰砰的扣动扳机。
第一发子弹没打中,但第二发,一下把这水手的脚打出一个血花来。他疼得整个脸都扭曲着,一失衡倒在了地上。
我手下没停歇,继续开了两枪。这水手瞪个大眼睛,停住了呼吸。
我怕还有人下来,虽然这一刻,我们都有点耳聋,但我还是扯嗓子喊,让大嘴快点抢步枪去。
大嘴从地上爬起来,也因为跑得太着急了,途中把一只鞋甩飞了,但这并不耽误啥,最后他把步枪夺到手里,又咔咔的摆弄几下。
整个客舱,活下来的只有我俩外加娃娃脸了。我和娃娃脸也冲到门口,跟大嘴汇合。
我也明白,现在还想等铁军,不太现实了,或许甲板上听到枪声后,剩下那几个干活中的偷渡客,都跟胖二副他们火拼起来了。
我们仨互相看看,娃娃脸一抹脑门上的汗,跟我俩说,“走!”
我和大嘴应了一声,我俩一人拿着手枪,一人拿着步枪,当先开路。其实这一刻,我俩把后背全暴露在娃娃脸面前,这是很危险的事儿,但我俩也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