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浑说什么!莫要以为你才来我就不敢罚你,三少爷也是你能随口攀诬的?!”
杜薇看也不看她,一转身对着圈外行了个礼:“殿下,您是礼部的人,好歹也出来说两句啊,云韶府隶属礼部,臣今日在这里受罚,您脸上也不光彩不是?”
宫留玉方才一直在边缘看戏,事发突然,他远远站着瞧得正热闹,冷不丁被人扯了进来,只能一手握拳干咳了一声,顺着自觉让开的人群走了进去。
众人见了他,先是一惊,继而又是一痴,觉得此人当真是风流玉人,瞧得连眼都舍不得挪开分毫。
杜薇福下身子放低姿态,又把他捧得高高的:“您是最公道不过的人,又是礼部的大人,臣自知身份微贱,不敢轻言,就请您来讲两句公道话吧?”就宫留玉和宫留善那个不对付的劲头,她就不信他会帮着跟宫留善交好的徐府。
宫留玉立在当场,半嗔半恼地斜了她一眼,只当是女孩儿家小气,还记恨着他刚才调弄她的事儿呢。
杜薇面不改色地坦然受了,她在前面撸胳膊挽袖子地忙活,他在后面瞧热闹捡笑可不成,本着锦衣卫骨头里都能榨出三两油的原则,他既跟了来,须得好好地利用一番才是。
赵奉銮一下子咔吧了,战战兢兢地看了宫留玉一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