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的玉佩。这玉佩上面的绦子是极鲜亮的颜色和花样,宫重已经年近五十,平素又沉稳寡淡,自然不可能用这等花哨的物件,一看就知是哪个年轻的风流公子的配饰。
皇上的宫妃身上掉出这么个物件来,殿上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低垂了头装瞎子。
宫重一下子沉了脸,陈芷兰面色一白,慌忙跪下道:“皇上明鉴,这不是臣妾身上的,臣妾,臣妾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
顺妃带着金刚石的戒指的手用力拍了下桌面,两者相击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她扬声道:“不是你还是旁的人不成,从你身上掉下来的,难道你还想推诿抵赖不成?!”
陈芷兰也不看她,只是不住地磕着头,像宫重哀求道:“皇上,请您相信臣妾啊,怎么能凭这么个小物件就断定了臣妾的罪,臣妾对您的心日月可表,这分明是有人陷害!
宫重没说话,脸色却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若是人少些也就罢了,如今文武百官,各个宗亲贵戚都在,陈芷兰来了这么一出,简直是当着众人的面打他的脸,他现在恼火的连说话的心思也无。
顺妃觑着他神色,见他并无帮陈芷兰开脱之意,心中稍定,转身对着陈芷兰疾言厉色道:“你自己行止不检,秽乱宫闱,竟还想攀诬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