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刚才哪番尴尬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宫重面色微微和缓,温和地看了眼宫留玉,又对着端贵妃说了几句,交代了几句身体不适地托词,抬步转身去了。
端贵妃笑了笑,一脸温如春风地道:“本宫一向是不爱揽事的,左右不是正宴,你们好好乐呵乐呵吧。”
众人都躬身应是,杜薇忍不住看了眼端贵妃,瞧着她和宫留玉一唱一和,两人真都不是省油的灯。
宫留善这时候站起了身,抬手拍了拍,一个侍从双手捧着锦盒上来,他命人打开锦盒,璎珞宝光立刻从八彩锦盒里流泄了出来,他微微笑道:“空饮酒无趣得紧,不如咱们来拈阄射覆助兴,我这个做兄长的抢先添些彩头。”
射覆,射者,猜度也;覆者,遮盖隐藏也,射覆的玩法主要是制谜猜谜和用盆盂碗等把某物件事先隐藏遮盖起来,用相连字句隐寓事物,令人猜度,若射者猜不出或猜错以及覆者误判射者的猜度时,都要罚酒。
杜薇记得前世也有这么一段,只是不同的是,她前世是跟在宫留善的身后,这次却站在了宫留玉的后面。她记得宫留善上次拿出的是个玛瑙镇纸,今日掏出的却是一樽用黄金和极品火玉雕成的美人像,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他吩咐人把盖子盖上,对着宫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