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留玉淡笑道:“忠心为主。”
让她在掏心掏肺地对一个人好只怕是做不到了,不过忠心还是不难做,她恭敬垂头应了声是,便肃容不做声了。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府上,陈宁亲自来迎,打着千道:“主子回来了。”然后又直起身笑道:“殿下,李国公投来了拜帖,说是过几日要登门拜访,您看...?”
宫留玉恩了声:“帖子收下,然后传话说我应下了。”
陈宁躬身应了声是,这才看到他身后的杜薇身上裹着他的大氅,他眼神闪了闪,随即又掩下眼底的讶异。
宫留玉和杜薇一路走到他的卧房,他做换衣洗漱这些事儿的时候不爱旁边有人,她正准备转身点熏香铺床,一转眼却见宫留玉立在书桌前不说话。
她试探着问道:“您可要安置了?”
宫留玉没答话,手里执着狼毫,蹙眉点着书桌上的宣纸问道:“你过来看看,我填一首什么词才算好?”
杜薇随意看了几眼,发现还是两人参加冬至宴之前画的那幅寒梅,她一眼望去,尴尬道:“奴婢不懂诗词,您学识渊博,定然是知道的。”
宫留玉来了兴致,问道:“我记得你识字,怎么?没人教过你诗词吗?”
杜薇道:“我娘教了奴婢识字,还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