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也放得正合适。
而现在...他抬眼看了看,桌子不对,椅子不对,墨砚不对,笔架不对,哪哪都不对,哪哪都不称意。他瞧了一眼便觉得心烦,干脆撂下笔走出去去净手,等手伸进盆里才发现是盆凉水,而不是她兑好的温水,盆架子上也没有晾着净手的毛巾。
他眉头越蹙越紧,原来没她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如今习惯了她处处想个俱全,人再冷不丁一没,变成事事都要自己操心,便觉得哪哪都不称心。他转身随意找了个干净的巾子,胡乱地擦了擦,皱眉冷哼道:“没你就不行了吗?”余音飘散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这时陈宁踏了进来,见他手里没章法地乱擦,连忙取了毛巾递给他道:“胭脂干什么吃的,这点子小事儿怎么能让您干呢?”
宫留玉随手把巾子搁到一边,对着陈宁道:“我记得今日皇上要登角楼游赏,可有这回事儿?”
陈宁躬身道:“有的,上次您还特地叮嘱杜姑...,咳咳,让人到时候提醒您呢。”
宫留玉哼了声:“这有什么难记下的,还非她不可?”顿了顿,他想起答应杜薇的事儿,转头对陈宁道:“你去备车,我要进宫。”
陈宁躬身应是,忽然一个转身道:“对了,奴才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