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出奇的没有刁难她,给指派的活儿也都是按着份例来的,让她诧异之余又警惕了几分,有些人可不是一次就能善罢甘休的主儿,除非一次解决了,不然以后有的麻烦。
她想着想着又觉着烦闷,宫留玉那里不肯放人,她这边就难出府,她没有户口又没得路引,就是出了府也寸步难行,再说逃奴一段被抓,就算不死也得断手断脚,只要宫留玉一日不放人,她还得在这府里跟这帮鸡零狗碎的人斗来斗去,争那些有的没的恩宠。
杜薇一边抱着盆,一边摇了摇头,也是她太贪心,刚到了这山又望着那山,她本来是想着再宫留玉府里混个几年,攒下些银钱,等到了储位之争这种风口浪尖的时候她再归隐山林,用攒下的银钱买些田地,也能顺顺当当地老死田园。
不过现在想什么都是虚妄,还是安安生生地把眼下的路走好,她想通了这点,脚步终于松快了些,抱着盆正要进洗衣房,就见斜刺了伸出只手来拦住她。
杜薇抬眼一看,就见胭脂从一边绕了出来,对着她笑道:“你怎么干起这些粗活来了?”
杜薇侧身避过她,皱了皱眉道:“我是下人,不做这个做甚?”她抬眼看着胭脂:“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胭脂脸色略带得意,随即又硬是掩了下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