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公公,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不然我怎么向我相公交代?!”
张清绝微皱着眉,似乎不知该如何处理这种棘手的事儿,倒是他身边帮他捧着拂尘的小道童开口辩解道:“这位婶子好不讲道理,明明是这位老汉自己跌倒在马车前,我们大人好心命人去扶,怎么反倒成了我们撞上的了?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那个中年大婶用袖子掩着脸哭道:“我公公身子一向硬朗,怎么会无故就跌倒了呢?再说了,不是你们撞得,你们干嘛要扶人,明摆着就是你们干的!”
她声音越说越大,再加上躺在地上的老头抱着胳膊适时地哼唧几声,引来了不少围观瞧热闹的人,都对着张清绝指指点点。
张清绝还是出生以来头一次遇到这种事儿,在众人的目光下,雪白的一张面皮泛起些红色,对着那个中年妇女辩解道:“明明就是我的马车行到路中,这位老人家突然冲出来倒在地下,我这才命人去扶的,这怎么就是我做下的呢?”他平生头次被人冤枉,心里已是起了恼意,不悦甩袖道:“你再胡搅蛮缠,我可要去请官府的人了。”
这话听得杜薇是连连摇头,这所谓的‘一家三口’摆明了就是要讹诈,跟她们讲道理有什么用,而且明面上是人家占着理,就是见了官多半也是他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