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脸色先是一白,随即又涨得通红,张着嘴刚想说些什么,宫留玉就毫不客气地扬声道:“送客!”
等着杜修文人出了厅堂,杜薇才皱眉道:“你这话...有些重了。”
宫留玉漫不经心地拢了拢玉佩,侧头笑得眉眼如花:“您心疼了?”
他的心情可绝不像表面上那般满面笑容,杜薇心里默念,口中换了话题:“不过这样一来也好,三少爷那性子,在京里就是个活靶子,昨日那事儿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如今被您气出了京城,倒也算好事一桩。”
......
宽敞明亮的正厅里放了座一人高的青铜丹炉,一阵阵刺鼻古怪的药味正从丹炉里逸散出来,一个道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拎着拂尘仔细看着,突然大喝了一声道:“起炉!”
旁边立刻有两个道童奋力拉起吊着的铁线,将鼎炉盖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一股浓郁的味道扑了出来,那道士对着身边人躬身道:“大殿下,丹药已经炼好了,您马上命人采无根水服用吧。”
宫留贤这半个月来连着服食他给的丹药,精神头好了不少,面色泛出些红光来,因此对这些丹药极是依赖,见状露出喜色来,忙道:“快拿来该我。”
道童取来丹药和才接的雨水递给他,他一并吞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