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爱不疑,如今一旦遭了难,便嫌弃我是你的负累了!说的倒好听,什么多有过失,什么夫妻之情,你可曾对我有半分夫妻之情?!”
宫留善垂了眼脸看她,现在皇上疑心他是不是为了夺储故意害死大殿下的,他如今被皇上猜忌,被百官避讳,被停职在家,全是因为娶了这个女人。可惜如今没有后悔药吃,但愿他现在切断和徐家的一切联系还来得及。
徐凝儿见他始终不言语,便一下子起了身,扯着他的袍袂,状若疯妇:“你说啊,你怎么不说了!殿下不一向是能说会道的吗?你说我有过失,难道你就没半分错处儿了吗?!”
宫留善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也不愿再和她多做纠缠,转头对着琬茵淡淡道:“锦城郡主既然与我再无瓜葛,那也不便再留在我府上了,你把她送回徐府吧。”
琬茵低低应了声儿,徐凝儿用力格开她的手:“我不去,我哪也不去!我是你三书六礼聘来的正妃,你凭什么说休就休?!”
琬茵看宫留善已经转过头,一脸冷漠倦怠,便抓着她的拐肘用力一拧,让她疼得弯下腰,再也说不出话来,这才拉着她往外带,一边淡声道:“郡主好走,咱们府上就不留您了。”
徐凝儿疼出了眼泪,用力挣了挣却没有挣脱,只能一边推搡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