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您竟弄出这么个下作法子来,当真是半点体面都不要了!”
宫留善面色阴郁:“你不想那几个嬷嬷检验,是想我亲自来验不成?”
杜薇毫不退让,针锋相对道:“你无非就是想知道我和九殿下是不是真的,那我今日便告诉您,我早已经是九殿下的人了,如今除了他,谁也碰不得我!”
宫留善满心的嫉恨,铁青着脸道:“既然你的身子都让他受用过了,又何必做出一副三贞九烈的样子?反正你已经伺候过他,现下也没得妨碍了,这般贞洁烈女作给谁看?”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怎么?伺候过他便不愿伺候我了吗?我又比他差在何处?!”
杜薇挣脱不开,把碎瓷更刺得深了些,见他一惊之下松了手,便冷冷道:“您好不好坏不坏跟我没得干系,我和九殿下的事儿更跟您没有牵连,您这般质问有何意义?”
宫留善面色冷厉,原本俊秀儒雅的面容满是狠意:“你本来就该是我的,如今却被他捷足先登了,他算个什么东西?马上就要死了的人,哪里值得你念念不忘?!”
他说完忽然低低地笑了声,脸上的狠色募得一手,换了个暧昧的语调道:“我是介意你伺候过他,不过无妨,只要你安生做我的人,不管你是蓝家余孽也好,宫留玉的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