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了一声,愧疚道:“这么严重呀……”
小盆栽有一点愧疚,她自己才是那个闯入别人领地的不速之客,面对又是两个老弱病残没习武的普通人,实在不应该这样怀疑对方,还拖延了病号的诊治时间。
伴随着管家先生去除缝合线的动作,黑发男人的额角逐渐迸出了青筋,冷汗顺着脸颊留下来,滴进线条分明的腹肌里。
……伤口撕裂成这样,他怎么不喊疼?
小花萝轻轻握住他的手,在伤员侠士陡然锋利起来的目光中,她抿了抿唇,柔声安慰道:“别害怕,疼的话可以叫出来,一点都不丢人,我帮你吹一吹好不好呀?”
在医者面前只有病患,哪怕阮阮只是个不太合格的医者也一样,更何况他们还不是敌对阵营,只是两个柔弱的普通人。
阮阮回想起自己见过的两种伤员。
一种是去军营义诊时见到的军爷,跟裴师兄勾肩搭背,张口就是“裴大夫咱俩谁跟谁,疼我就喊了啊啊啊卧槽好鸡儿疼”。
一种是纯阳宫来问诊的高冷道长,扎完针一边冒冷汗一边拎着剑砍蚩灵师兄骂他“不当人子,趁机吸蓝岂是人干的事!”
阮阮的视线落在药箱上,她的医术不好,其实不太认识那些手术器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