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开着,里面一沓子黄符纸,都是还没画的。
孟鱼继续糊弄道:“哦,自己画着玩的。”
“小姑娘骗人可不好!”小个子显然不相信,“你手上还有朱砂,这就是你画的!”说着,撩开衣裳拍拍随身带的匕首。
“你敢骗我,真是活够了!”领头的男人露出一抹邪笑,“哥哥们今天告诉你——”
“老板!我定的符咒,你跟厂家说一说,朱砂涂抹的太重,客户总是摸身上。怎么的?他们家朱砂不要钱?”
一个耳熟的声音从几个男人背后传来,孟鱼一瞧有些眼熟,再一看脑袋上的绷带,瞬间想起这是被大鹅啄的那位。
孟鱼拿起抹布擦擦手,顺着话道:“这位大哥说的太对了。就是朱砂太重,我这不是往下刮了刮,手上就抹成这样了。几位大哥,你们刚才也听见了,这是厂里出来的,需要提前订货。”
几个无赖见来人衣着贵重,一看就不好招惹的模样,这才嘀嘀咕咕的往外走。
蒋赫摘下墨镜,痞痞的倚在门框上,歪头看着里面的小姑娘。
“啧啧,给你解了围,也不谢谢我。”
上次见他的时候太过狼狈,这回倒是人模狗样。剪裁合体的黑衬衣,左耳的黑钻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