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样身世的女人,其实原本是配不上你的,你厌恶我也是应该。从我告诉你我在青楼的事后,你便对我不理不睬的,冷淡至此。你若真这么看不起我,那么,回长安之后我就……”
霍珩不知为什么,就是听不得她在他耳边说这样的话,他分明不嫌弃她的出身,好像这一点无论他澄清多少遍花眠也不会信,她就固执地非要钻牛角尖,认定了他是嫌弃她在胡玉楼和傅君集身边待过。
他张口沉声道:“闭嘴。”
花眠抬起了头。
霍珩的脸胀得要爆出血浆了,尤其下腹,胀痛难忍,她越说,他越是难忍。只要她的声音还在,她的气息还在,于他都是无形的折磨。
她怎么会知道呢,因为他在发现自己活了十九年突然对男人的本能开了窍,而且一发不可收,只在她面前才会出丑之后,他就不敢再待在她面前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皱着眉,措辞极为婉转,“只是今日——”
霍珩闭上了眼,“今日萝卜不太听人话。”视死如归。
和陆规河他们开玩笑的时候,他们偶尔会说到这种事,说起来还对当初霍珩拒了陛下赐来的营妓一事有所不满,一个个都朝他来撒娇,恨不得一朝便飞到女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