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含着凄怨和委屈的美眸,胸口跳得发狂,于是又懊恼地扭过头去。
这时哪还有半点旖旎的心思?
霍珩蹙了蹙眉,“你,你让我想想,想想……”
花眠乖巧地坐着等,也不说话了。
霍珩又抬起头,“其实你也不必为了一桩没达成的婚约就、就真委屈了自己,我也算不得什么值得托付的好男人。嗯,虽然是有点儿军功。但你不喜欢,就没这个必要。”
花眠垂下了眸,“那真是太不巧了,我偏偏喜欢。”
“……”
油盐不进。霍珩傻了,他僵住了许久,才慢慢抽动着嘴角,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是、是吗。你让我继续想、继续想想。”
“霍郎,我不逼你的,你慢慢想,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听你的。”她望着他,微微笑道。
他一阵语塞,被这笑容渗得喘不过气来,始作俑者却背过了身,暖而透着橘红的光晕将她笼入其内,青丝底下微露出雪白延颈,薄绸的衣裳搭在如削就的香肩上,仿佛一动便要彻底滑落。
霍珩长吸了口气,那好容易平息的燥意有了卷土重来的架势,他忙拉上被子躺下,再也不说话了。
她来这儿之后第一次,霍珩对自己一直反复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