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靠于监栏之上。
    “不、不不用客气,此、此乃、乃那个小意思……”一时受惊,金虔是白话文、文言文一起上阵,古今合一,不知所云。刚说半句,突觉不妥,又急忙上前,伸手搀起三人,“我可受不起,赶紧起来。”
    想想这秦香莲也算是几百年之前的名人,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也算和自己的老祖宗是平辈,这一跪,也不知跪去了自己多少年阳寿。
    秦香莲听言,才款款起身,带一对子女坐在地上,金虔一看,也坐在一旁。
    随手整了整儿女的衣裳,秦香莲轻叹,却许久不见言语。
    金虔顿觉无奈。
    这古人麻烦事就是多,有什么话非不直接说,偏要先叹口气,酝酿酝酿气氛,等别人三催四请才能开口——算了,入乡随俗。
    “你可是有心事?” 金虔问道。
    秦香莲轻阖双目,低声道:“香莲只是担心,这监牢之内,潮气甚重,不知这宁儿、馨儿可受得了?”
    金虔一听,了然于心,可道是:天下父母心。想到自己现代的家人,金虔心中一软,开口轻声问道:“他们多大了?”
    秦香莲刚想回答,那个男孩却抢先回道:“神仙哥哥,我叫宁儿,今年七岁。”
    另一个女娃一听,也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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