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跟在展昭身后向侧屋走去,金虔则慢悠悠地晃到后院,嘴里嘀咕道:“线索?这人都跑了快半年了,就算有线索也被早老鼠啃光了,还能留到现在让咱们找?概率太低了吧……我看,咱还是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养足精神好下山。”
    金虔边嘀咕,边打量后院,只见院内荒草遍地,在院内角落,座有一处土窑,表面已被浓烟熏得漆黑。
    那乌盆立刻在背后叫道:“就是此窑,那对兄弟就是用此窑将我的骸骨烧成乌盆的。”
    “是、是、是,刘大爷,您就好好的在这里回顾一下昔日时光,顺道恢复记忆,咱也趁机歇口气。”
    说罢,金虔便解下乌盆,将其放在土窑旁边,自己则四处张望,想要找个干净之处落座。
    可寻了半天,也无可坐之地,却在院落的死角处,发现了一盏灯笼。金虔拾起一看,只见此纸灯灯罩已破,表面糊满泥土,金虔使劲拍了两下,泥土下隐约显出画形,仔细看去,貌似一条鲤鱼。
    “还好,里面挺干净,就用它垫座。”金虔一边翻看纸灯,一边准备将其撕开。
    “不可以撕!”乌盆突然一声大喊,把金虔吓得险些扑到在地。
    “你在那边鬼叫什么?”金虔也大声喝道。
    却听那乌盆声音颤抖,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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