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担心分神,常常暗自隐瞒伤情,曾有几次导致伤情恶化,几乎难以救治——开封府上下皆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可在下劝了多次,展护卫总是不听劝告,在下实在是心痛难忍——”
    说到此处,公孙先生阖目摇头,面露不忍,痛色满面。
    金虔听到此处,再回想之前展昭所做种种,不禁心头一紧,心道:啧,敢情这猫儿是有前科的!还害咱内疚了半天。
    “金捕快!”公孙先生突然提声一呼,把金虔吓了一跳,抬眼一看,更是一惊。
    只见公孙先生双手抱拳,长揖到地。
    “公孙先生?!这是为何?!”金虔一声惊呼,急忙窜上前就要扶起公孙策。
    公孙先生却是坚持不起,沉声道:“公孙策有一事相求,若是金捕快不答应,公孙策自此长揖不起。”
    咦?!!
    金虔只觉数道冷汗从脊背滑下,脸皮四下猛抽,心道:啧啧啧啧,咱没听错吧?!公孙竹子有事相求?!开玩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不是啥好事!若是应下,恐怕下半辈子永无宁日,可若是不应——恐怕咱也活不到下半辈子了……
    罢了!咱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豁出去了!!
    想到这,金虔一紧头皮,嘴角抽搐道:“公孙先生快快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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