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除了书写药方的纸张有些特殊之外,根本无任何与安乐侯相关之处。”
    “这纸张有何特殊之处?”
    “大人请看,”公孙将药方展开举至灯火前,映照灯火道,“这纸张之上隐约能见五个‘萬’字。”
    “萬字?”包大人眯眼细细看去,只见那药方纸张在火光映照之下,隐隐浮现五个“萬”字,字体皆是不同,五字相间,呈圆环之状。
    包大人不由皱眉,目光移向公孙先生:“先生可曾见过此种记号?”
    公孙先生摇头道:“学生也未曾见过此种标记,不过……”顿了顿,又道,“这种印有浮印的纸张价格通常都极为昂贵,而这纸上所印浮印又非普通花样,此种张纸的价格定然不菲。依学生判断,能用此纸书写之人,定是非富即贵。”
    包大人剑眉紧蹙:“那依先生之见,此药方可作为定安乐侯罪行的物证?”
    公孙先生沉吟半晌,才道:“学生觉得不妥,即便书写药方纸张非比寻常,但与那安乐侯府并无任何干系,就算在大堂上呈出此方,也无法立证,若是安乐侯再趁机反咬一口,恐怕反会使大人落下栽诬皇亲之嫌。”
    包大人皱眉不语半晌,才缓缓点头。
    “本府也知此理,但不知为何,本府一见到此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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