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垂头。
    而在糖水铺角落那桌的三人,却是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
    *
    再说金虔,别看刚刚占了便宜,吃到水足饭饱,可脸面上却是没有半点得意,反倒有些晦气之色。
    只见金虔晃晃荡荡走在甜水巷内,口里嘀嘀咕咕,抱怨不停:“臭猫、烂猫,小心眼!咱用大蒜泥做暗器,不也是权宜之计,犯得着这么睚眦必报吗?胳膊上挂五斤大蒜蹲半晚上马步……练功?练什么功?臭功、还是熏人功?!练得咱今天满鼻子大蒜味儿,吃啥都没胃口……啧啧,早上喝了两壶好茶,现在又喝了两大碗曹记的糖水,咋还是觉得嘴里有股怪味儿……”
    “这位小兄弟请留步。”
    突然,从金虔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声线略为尖细,听起来竟是有种滑溜溜的感觉。
    金虔回头一望,只见一位只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矮小男子立于身后,正向自己抱拳施礼。
    只见此人,身着暗紫长衫,外罩暗灰短襟,腰系长腰带,脚踏薄底快靴,手摇一把鹅羽扇;头发稀少,梳的却是油光锃亮,在头顶抓了个咎,用一根木簪定住。再看此人脸面,窄天灵盖窄脑门,尖下巴,鹰钩鼻,一双小眼睛,黑溜溜、滴溜溜甚是有神,两撇八字油胡子,整整齐齐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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