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歪歪斜斜坐靠舟边,翘着二郎腿,挑着眼角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坐在最前的蓝衫青年,背对二人,面朝湖面,本来坐得是四平八稳,可一听到身后呼喝,笔直身形不由轻微一震,微微侧首,望了一眼身后少年,道:“不过是皮肉之伤,并无大碍。”
“属下无颜见包大人、无颜见公孙先生、无颜见江东父老啊……”泣呼声又大了几分。
“我说猫儿,既然只是皮肉之伤,让小金子看看又有何妨?”白玉堂抱着宝剑,瞅着展昭一张肃脸,笑嘻嘻道。
展昭瞅了白玉堂一眼,微微叹了口气,踌躇半晌,才抬手缓缓解开外衫衣带,慢慢褪下外衫,又缓缓抬手,解开内衣绑带……
动作之缓慢,姿势之优雅,世间难得。
白玉堂只觉自己眼珠子都瞪酸了,不由叫了一句:“喂!又不是姑娘家,你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脱衣服疗伤而已,怎么扭扭捏捏的?”
展昭双肩一动,动作顿了顿,忽然胳膊一抡,三下五除二将衣衫褪下……
湖面波光粼粼,灿金华光荡漾,青丝随风飘起,隐隐显出展昭背后肌肤。
桃花眼缓缓睁大,白玉堂的俊脸上清清楚楚浮现出四个字:瞠目结舌。
“……我说猫儿,你这伤……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