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宜出行,果然、果然……”
白玉堂啪得一声打开折扇,悠然随在一枝梅身后:“开封府的人,果然深藏不露,不同凡响。”
金虔干笑两声,赶忙跟上白玉堂脚步:“展大人,天色不早了、不早了。”
展昭望着金虔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剑眉微微一蹙,迈步前行。
宿云淡野川,清风浮草木,四道人影款款而行,四色衣襟飘荡,辉映初夏郊色,颇有和谐之意。
直到一个不和谐之音响起。
“展大人,你背后的伤口裂了,不如让属下为大人换药可好?”
“……”
“哈哈,猫儿,小金子此言甚是!”
“金兄,你这是何种伤药,为何芳香扑鼻……这香味为何如此熟悉?”
“……”
“南侠,你拔剑作甚?!”
“臭猫,尽管放马过来,白五爷还怕你不成?!”
“展、展大人,还是先上药……”
“金虔,你若再上前一步,展某就罚去你的俸禄!”
“展大人何出此言,属下对大人敬仰犹如滔滔江水……”
“猫儿,这疗伤可半分也耽误不得啊!”
“白玉堂,你给我把药放下!”
浑厚功力传出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