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展昭腾得一下站起身形,抱剑道:“大人,太师,属下还有公务在身,请容属下先行告退。”
    “展护卫……”庞太师抬起三角眼瞅了展昭一眼,冷声道,“莫非展护卫对老夫有何不满之处,所以不愿同老夫一同用膳?”
    “展昭不敢!”展昭又一抱拳,“只是展昭确有公务在身,所以……”
    “行了!”庞太师一摆手,“再急也不差一顿饭,展护卫还是先用膳吧!”
    “太师,展昭的确……”
    “包大人,你是如何教导下属,竟然如此不识大体?!”庞太师突然一拍桌面喝道。
    “太师息怒。”包大人赶忙道,又转身对展昭道,“展护卫,不必急于一时,先用饭吧。”
    “……是。”展昭只得依言落座,脸色渐变苍白。
    膳堂内又恢复一片死寂,一桌八人,无人动筷,无人出声,空气紧绷至极。
    金虔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垂头望着面前的饭碗,只觉有一股冷风只刮脑皮,嗖嗖渗骨,不必抬眼,不必扭头,金虔也晓得这股异常熟悉的冷气是出自何人手笔。
    伸手摸了摸已经干瘪的药袋,金虔不由有些郁闷:
    给陷空岛五鼠下“熏死鼠”的毒药、为猫儿疗伤、闯一枝梅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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