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不过是扰人视线、迷人心智、投石问路罢了。”
韩彰一笑:“最后那些护院、守兵都朝庞太师的卧房跑……嘿嘿,所以我就在太师卧房地下刨了个洞,还真巧,正好在那老太师的床底下找着了尚方宝剑。”
众人恍然,金虔无语。
所以,这便是打草惊蛇之谋?
这“草”打得也忒狠了吧。
“不过这炸假山、毒金鲤、飞屋顶之举……”公孙先生轻轻抚须,意有所指。
看吧、看吧,连公孙竹子都觉得此举太离谱了。
“公孙先生,这可都是四弟的主意,不干俺们三个的事儿啊!”穿山鼠徐庆一看公孙先生面色,直觉就是赶忙撇清关系。
其余三鼠也是同时望向蒋平。
蒋平却是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摇着鹅毛扇:“公孙先生可还记得我四人临行之时,公孙先生的交代?”
“诡异行事,可称鬼魅所为。”公孙先生肃然道。
“诡异之事,可大可小。”蒋平悠然笑道,“不过,束手束脚、小打小闹向来不是陷空岛五鼠的处事之风。”
公孙先生挑眉一笑:“陷空岛五鼠果然名不虚传。”
“公孙先生过奖。”蒋平回笑。
微翘油光八字胡,轻摇鹅毛扇,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