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拿起铜镜照面,大骇。
    “公、公孙先生……这、这是……”
    “自然是展护卫自己。”
    怒火中烧,难以自已。
    “金虔!”红影瞬间消失。
    公孙先生微愕,半晌回神,点头道:“不亏是展护卫,判断推测真是一针见血,切中要害。”想了想,又微微摇头,叹气道,“光润玉颜,温笑倾城,姿色天然,占尽风流,以后怕是无法得见,可惜、可惜。”
    之后,在长达一个月的岁月里,夜间的开封府练武场上常常能听见如此声音。
    “展大人啊,今日能不能不挂大蒜?”
    “……”
    “或者少挂五斤?”
    “……”
    “好啦、好啦,二十斤就二十斤,别在往上挂了,咱的胳膊都要折了……”
    “……”
    “其实,展大人,您若是不满意那生肌丹,属下可以改良……”
    “明日再多蹲半个时辰的马步。”
    “不、不是吧……展大人,属下对展大人敬仰犹如滔滔……”
    “多蹲一个时辰。”
    “苍天哪……”
    夜色朦胧,柔风骀荡,此正是:夜雾飒飒风千里,皓月清晖流云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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