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见了展大人,自是不敢造次。”
    那个……用流行现代语释义就是“闷骚”。
    “原来如此。”一枝梅恍然大悟,瞅了一眼白玉堂,意味深长道,“白兄好名字啊……”言罢,退回座位,扭头面向窗外,一双肩膀剧烈抖动不止。
    小逸愣了半晌,才挤出几个字:“胡说八道!”
    白玉堂脸皮抽搐不止,桃花眼危险眯起:“小金子的意思是——五爷的名字与那臭猫的名字是天壤之别云泥之差?!”
    “这、这个……”金虔干笑,“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噗!哈哈哈……”那边一枝梅终于隐忍不住,喷笑不止。
    白玉堂脸色由红至紫、由紫变黑,一只手忽的掐住金虔咽喉,直掐得金虔双手双脚胡乱扑腾,欲呼救又无法出声,眼看就要两眼翻白,气绝脉断。
    “你想掐死他倒也无妨,不过在药材到手后再动手也不迟。”小逸冷冷抛过来一句。
    白玉堂桃花眼一眯,冷哼一声,愤愤放下手臂。
    金虔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又咳又喘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瞅了一眼面色不善的白玉堂,又望了一眼一脸幸灾乐祸的一枝梅,最后转向小逸,眼泪巴巴道:“小逸啊,还是你对咱是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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