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已被黄干送入宫中为太后服下,而余下的解药……”
公孙先生又望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一皱眉:“那两个医毒老怪物性情诡异的紧,自解药制出后就寸步不离贴身携带,除了为村民解毒用去数枚又送了黄干一颗外,是半粒也未留给我们。”
公孙先生摇头:“即便留下又如何?如今汴京唯一身中奇毒的太后已经毒解,就算有余下的解药,又该令何人服下以证其真?”
“这、这这说来说去,那猫儿岂不是没救了?!”白玉堂原地转了几圈,烦躁道,“难道只有明日白五爷劫法场才能救那死脑筋的猫儿一命?!”
公孙先生手指掐住眉心,摇头道:“白五侠稍安勿躁,容在下再想想……”
“公孙先生,你若是有法子早就用了,何必等到现在?!”
“在下……唉……大人可有法子?”
包大人皱眉沉颜,摇头道:“那庞太师与黄干怕是早有图谋,所以有恃无恐,今日在堂上一唱一和诬陷展护卫与金校尉,令我等处处受制,致使皇上盛怒之下非要判展护卫欺君之罪,而展护卫为了不连累本府,又……又独自揽罪上身……”说到这,包大人双眼微阂,似再也说不下去,半晌,才艰难道,“本府判展护卫明日午时斩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