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衣柜内床底下的两位旁听人士,问了一句,“不知梅兄可有收徒的打算?”
“收徒?!”一枝梅好似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抚掌大笑道,“在下一个人多逍遥自在,怎会做收徒这等麻烦的蠢事。”
衣柜里和床底下又同时发出怪声。
“金兄,你这屋里怎么总有种怪声?”一枝梅竖着耳朵莫名道。
金虔却是直接忽略这个问题:“梅兄,你大小也算个‘梅门’的掌门,难道就不想寻一位称心的徒儿为你端茶倒水捶腿按肩?”
“这么一说,好似有个徒儿也是不错……”一枝梅眯眼想了想,点头道,突然,又使劲儿摇了摇头,“可惜不行啊!‘梅门’开山祖师有训,本门秘笈只可传于本门首席弟子,也就是未来的掌门人,若私自传他人,就……就这辈子偷不到半钱银子!”
果然是神偷门派立下的规矩,很务实嘛!
金虔挑眉:“不知这条门规和梅兄是否收徒有何干系?”
一枝梅长叹一口气,幽幽道:“一年前在下醉酒之时教给一个孩童一种轻功步法,虽然只是皮毛,但那轻功步法却是……”
“是你们‘梅门’的秘笈?!”金虔合理猜测道。
一枝梅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道:“依照本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