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脖子粗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
金虔微微摇头:“五爷你刚刚是不是说‘见不到那人,心里总是惦记’?”
“那、那又如何?”
“这就叫‘一如不见如隔三秋’!”
白玉堂脸色泛白。
“五爷是不是还说‘见到那人,多半被气个半死’?”
“我……”
“这就叫‘欢喜冤家’!”
白玉堂脸色由白改青。
“五爷还说‘听不得别人说那人的坏话’,这就叫‘这是我的人,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嗯……所谓的独占欲!”
白玉堂脸色由青转黑。
“若是那人受了委屈,五爷的心里就难受——这就叫‘感同身受、刻骨铭心’!”
白玉堂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眼呆滞。
“从五爷描述的上述症状来看,五爷你对那人已是一往情深相思入骨情根深种山无棱天地合才敢……咳咳,那个……总之一句话,没得救了!”金虔一本正经总结道。
白玉堂仿若被雷电劈中一般,神情恍惚,身形不稳,连说话也没了底气:“住、住口……五、五爷我怎、怎么可能……”
“五爷,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五爷的意中人到底是哪里的大家闺秀千金小